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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国绿河目标成为亚洲第一塑合板厂

亚洲第一塑合板厂

泰国绿河目标成为亚洲第一塑合板厂

踏进绿河的工厂,我们彷彿掉进大人国。堆的像一座座小山的塑合板碎料、长约八英尺,宽约六英尺的塑合板,像书本一样被摊开晾干,等待近两层楼高的自动仓储机,将它们自行运送到磨砂区。

这里是距离曼谷飞航一个半小时的泰国南方宋卡府,亚洲自动化程度最高的塑合板厂——绿河所在地。

绿河是亚洲第二大塑合板厂,客户包含板材贴皮厂与家具制造商,如中国最大家具制造商欧派。它去年营收二十八亿元,有意思的是,近五年毛利率增加近一倍,净利率跳升近两倍,塑合板产品净利率比同业高逾十个百分点。

关键就在于十三年前的一场豪赌。这家公司用相当于资本额十五倍的金额,投入自动化设备,才得以在今日的杀价竞争中,走出不同的路。

画面回到绿河的宋卡府工厂,我们在占地六万坪工厂,来回走了两趟生产线,计步器显示:步行距离逾六公里,我们见到的员工却仅约七十五人,自动化产线早已取代大量人力。以前,绿河做的是实木加工,讲求劳力密集,工厂内常见黝黑面孔的泰籍员工,现在产线全面自动化,多了金发碧眼的各国团队驻点共事。

塑合板离你我很近,家中常见的系统家具,如,厨柜、衣柜,或办公室的桌子、书架,使用的板材都来自它。

绿河总经理黄登士说:从投料开始到做出产品,以前人工要花好几天,现在只要两个小时。

他说等到2019年,第三厂完工投产后,其塑合板产能将超越泰国最大厂Vanachai,跻身亚洲第一大塑合板厂。

转投资塑合板市场、陷一次到位和且战且走抉择

坐在泰国宋卡府办公室,董事长谢荣辉谈起转型初衷。起初绿河是做实木加工,但却看到实木加工的成长瓶颈,整块木头仅有30%被采用,非常浪费。长期来看,泰国政府奖励环保等政策,泰国人工高涨,加上塑合板毛利率比实木业高出近三倍,这让他们在2004年投入塑合板市场。

外界看来只是材料差异的生意。然而,选择塑合板,就注定绿河必须开始做客制化生产。原来,塑合板因应各国标准与生产需求不同,甲醛含量、硬度、厚度、长宽,就有上百种规格,制程涵盖化学、机械、物理、电控等技术。这些技术,土木背景出身的谢荣辉与总经理黄登士一项都没有。

几乎是从零开始的战争,一开头,绿河就面临两个艰难抉择:要玩大的,一次到位?还是保守前行,且战且走?

大的指的是,直接投资欧洲规格的自动化产线,精准度与自动化程度高,但所费不赀,投资总额高达十五亿元,相当于绿河实木工厂平均年获利的十五倍;若失败,等于十多年赚的钱就丢在水里。

保守之路则是,买中国制自动化程度较低的设备机器,成本只要欧洲产线的六成,优点是,风险不会这么大。

花一年半评估回收期、用数据终让股东点头

谢荣辉把问题带到项目会议上,激烈争辩。自动化若没有长期效应(指降低成本、摊提投资额等效益)就不要自动化了!这样公司早晚都要结束。谢荣辉极力说服股东与干部。

会议上人马分为积极派与温和渐进派。以谢荣辉为首的积极派认为,应该要采用欧洲设备,用最好的设备与人才,一次到位。渐进派认为,不要花这么多钱,既然能够用六成左右的钱做一样的产能,先做成功一条生产线,再慢慢导入。

以一亿资本额的公司,要去投资十五亿,是一个很大的门槛,因为一出问题就全倒了;谢荣辉清楚股东的顾虑,但他还是坚持大举投资,若使用中国设备,初期投资成本低,但还是得仰赖大量人力,质量良率也低。若使用欧洲设备,当未来走向更大量生产,人力可立即节省,且成本还会逐年摊提,降低风险。

为了做出新产线,谢荣辉整整花了十八个月

这段期间绿河董事长、总经理、高阶干部都飞出国考察。一周至少开三次会议,让工程、财务等主管全到齐,各自拿出产线规画图、财报汇报,算出回收期到底需要多久。

最后评估出来五年的时间后,谢荣辉再拿着厚厚一叠资料,逐一说服每一位股东。

然而砸了钱,这只是第一步,国泰证期经理蔡明翰观察,若只是靠投入资本,其他规模比它大的工厂也做得到,关键是买了设备后,绿河有没有能力快速摸索出有效率的制造方式,建立竞争门槛。

组多国工程师军团、专注调整设备拉高产能

绿河决心为了长期一拚,当其他工厂买设备后就直接投产,其选择再挖角设备商进公司,工厂里来自十多个国家的工程师,组成异国联军,一起改设备调制程。谢荣辉想法是,唯有掌握制程核心技术,快速提高生产效率,才能甩开对手。

每个程序要改之前,我们会讨论十几次以上,才能开始做;绿河的希腊籍建厂项目经理康斯坦汀说。绿河从机台摆放的位置、产线流程、货物运送动线,一直不断修正,要试出更好的方式。

原本设计只能生产出一百种客制化产品的设备,现在能产出一百五十种;原设计的年产能是二十万立方米,现在年产能达三十万立方米,等于产能与产品种类各多五○%;这是对手没办法突破的点;黄登士说。

财务沟通成挑战、为此祭出省预算给奖金

然而回首转型过程,最大的考验还是来自人。绿河经营层从管黑手群,到开始管各国联军的高手,后者又都是高知识水平,对技术执着的阿兜仔,绿河要让他们贡献所长,却又遵守财务纪律,也是很大挑战。

像改机台就得经过一番角力。例如当时一位澳洲籍同事主导的贴皮线,全产线规画全球最顶尖设备,要价一亿六千万元,得花近七年才能回收。

但经营团队就必须花很多心力来来回回的沟通,要求降10%预算或是精简设备等。

逐项询问设备功能,是否非得现阶段投产,但仍能维持工程质量,最后才将预算压到一亿元以下,四年回收。

当然其中还需要用到绩效制度的眉角:绿河对员工说,只要提升效率,多省下的预算,都会反馈到该员绩效奖金中。

现在回头看,幸好当年谢荣辉选择了一条艰难的路,2008年的金融海啸,竞争对手面临无单可接的倒闭潮,绿河却因自动化产能开出,可少量多样供货产品,而逆势成长,从亚洲第五变成第二。今年,绿河决定再投入三十三亿元,相当于2016年净利的六倍扩产,想再问鼎第一。

当然这仍是一场豪赌,风险在于,若需求走软或景气反转,将为获利带来沉重压力。

当年的一个艰难决定,让绿河在十三年后,成为亚洲第二大塑合板供应商。它让我们看到:要成为新制造先锋的关键,不只是买昂贵设备,而是,你愿意为未来冒险到多远,坚持到多深。